付宜松浪费掉了一节烘焙课。
被许由辞摁着操了半个晚上,浑身无力,挨到中午才醒。
许由辞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从胸罩内裤开始给她穿衣服,套上牛仔裤和卫衣,抱小孩一样将人带去浴室,还举着牙刷帮她刷牙。
付宜松在他的伺候下吃了饭,又想睡觉。
他扯着她往门外带:
“去逛超市吧,锻炼一下腿就不酸了。”
“狗屁,就是因为腿酸才不能锻炼。”
“那我背你?”
付宜松扯过小挎包,也不等他,转身下楼:“不要。”
刚到超市门口就遇到一个女人在朝空气大声控诉小偷,手上的路易威登老花包裂了个惊天大口。
付宜松看得入迷,许由辞攥住她手臂往自己身边扯:“看路。”
超市冷柜的白光前,他职业病犯了,拿什么东西都要先分析一通成分表,付宜松往推车里扔了袋速冻披萨,他也要放回去换成有机蔬菜。
“可是我就想吃披萨。”
“这个不新鲜,待会儿去餐厅点现做的,嗯?”
“哦。”
“在生气吗?”他勾着她的腰将人拉过来,“是不是昨晚太用力,把你弄疼了?对不起,我下次轻点。”
“没有力气而已,水流多了感觉肾有点虚。”
两人仗着异族环境,在人来人往的超市大谈性交活动。
他们拎着两大包蔬菜零食出来时,阴冷的天幕破开一轮金光,淡色夕阳把前方的河水染成了蜂蜜色。
“我明天给你樱桃派回来。”
“好。”
学院里有个皮囊不错的白男老是夸付宜松“cute”。
要不是他一股子渣男味,要不是许由辞在公寓等她,付宜松可能真的会同意他三番五次的邀约。
她今天做的樱桃派不够漂亮,小白男把自己做的那份装盒了送给她。
付宜松全程目睹了他制作的过程,手法干净,她也不客气地收下了。
下午回去借花献佛,递给许由辞。
结果他刚拆开,盒底就飘出一张字条,许由辞捏着纸条看了半晌。
什么likeacherrypie...
wanttotakeabite...
他抬眉看她,缓慢念着纸条上的最后一句:“明晚课后可以请你喝咖啡吗……”
付宜松丢开鼠标,眯眼凑过来看了看,再抬头用期待的眼神盯着他:“可以吗?”
“你试试。”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