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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陆景渊忽然笑了起来,想起了什么似的,眉目间尽是愉悦。
他点了点那火苗道:“朱红火印,神兽的标志,可惜这里没有朱砂,只能如此了。”
闻言,谢樽噗地笑出声来:“你居然也会说这种玩笑话,不过……”
“你那小白兔虽是神兽,却也还是娇娇软软的小兔子,必然是会被我家奉君一口叼走吃掉的。”
“不一定。”陆景渊说着,看进了谢樽的眸子,“兔子娇弱可爱,又惯会撒娇伪装,说不定狼叼走以后,便舍不得吃了。”
看着陆景渊的眼睛,谢樽心头猛得一跳,漫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移开视线道:
“咳,我家奉君才不会被轻易迷惑。”
第二天天气极好,流云疏淡,草木茸茸。
谢樽难得偷了个闲没晨起练剑,在床榻上愣愣发了会呆。
等他整理好风筝,推门而出时时,陆景渊正好站在门口准备叩门。
“你从哪来的琴?”谢樽看着陆景渊身后背着的琴,有些惊讶。
“借的,踏春当理弦歌。”
这琴是他昨日寻人借的,古琴脆弱娇贵,他们游历各方,也不好随身携带。
还好岳阳文人士子众多,古琴并非什么稀罕物。
“诶!”谢樽眼前一亮,“那我得把剑带上才行,琴剑相和才好,这种机会可是难得。”
说着,谢樽便将风筝靠在门边,脚步轻快地回了房间。
陆景渊看着他的背影,上前两步,将靠在门边的风筝拿了起来。
春日的洞庭湖畔,楚天开阔,远峰青浅。
“本想着今日便躲个懒不练剑了。”谢樽盘腿托腮,坐在一边看着陆景渊给琴调音。
“那便不练,我教你弹琴。”陆景渊坐在柳树下轻挑琴弦,细细听着古琴发出的声音。
“不要不要。”谢樽瞬间把托腮的手放下,双手撑着草地,避洪水猛兽似的往后退了一截,“不瞒你说,我五音不全,算了算了。”
“好吧。”陆景渊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调好了,你可有什么想听的曲子?”
“没有。”谢樽站了起来,衣袖迎着湖风荡起,笑得肆意热烈,“你随心就好,你弹什么我都能和上。”
忽然风起,将一湖春水吹皱,春末仍有些许柳絮飘飞,轻轻落在了琴弦上。
陆景渊抬手将柳絮拂下,柔软的柳絮在指间留下一抹极轻的痒意,一挥即散。
他看着谢樽,道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