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后，顾图南拿纸巾擦了擦额头。
双层的纸巾被汗液浸湿。
顾倾心忍不住好奇，“爸，顾倾颜外公家真的那么重男轻女吗？”
沈青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顾图南直接发了火，“够了！你也去工作吧！”
顾倾心吓了一跳，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沈青安抚了顾图南几句，上楼和顾倾心交代，“以后千万不要在你爸面前提顾倾颜外公家的事情！一句也不行！”
“为什么？”
沈青苦笑，“她外公家……是漓山慕氏……”
轰——
顾倾心大吃一惊。
慕、慕氏？！
程菲的小姐妹徐佳怡上下打量着顾倾颜，“你就是菲菲说的那个很牛逼的化妆师？能试妆不？”
顾倾颜点点头，“你亲自试还是？”
徐佳怡态度巨冷淡，巨高傲，“给我助理化吧，就化今天杂志拍摄第一组的少女风，化不好一分没有啊！”
半小时后——
“颜颜，我可以叫你颜颜吗？！不不不，太不尊重了，大佬！大佬您看您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嗷！你这什么神仙化妆术啊卧槽太牛了吧嘤嘤嘤五千块太少了我给你加钱！！”
顾倾颜：“呃……没关系，我们说好五千了。”
“不行！五千配不上你的手艺！一万吧！够不够？不够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