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去不看她，可下一秒，温迎便扣住了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回视线，与她对视。
“我说的不对吗？会长。”
“还是……”温迎歪了歪头，笑容里透着几分轻蔑，“你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
光影落在少年清隽的眉眼间，睫毛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削瘦的下颌线绷得极紧，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挣脱，手指反倒顺着她的腕骨缓缓摩挲，动作极轻，带着某种隐秘的安抚。
“你在生气吗？”沉言卿嗓音轻缓，尾音压低，像是某种无声的引诱，“温迎。”
温迎笑了：“你觉得呢？”
“你在生气什么呢？”沉言卿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凝着她，眼底的沉色逐渐加深，“我不明白。”
“对你生出无法自控的情绪和反应，是我卑劣，可是温迎——你不能要求一个喜欢你的人连想都不去想，幻想是无罪的，更何况上次明明……”
他声音微哑，像是带着某种隐忍的克制，可越是克制，那些压抑着的情绪就越汹涌。
“上次……明明是你主动的，不是吗？”
沉言卿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下，呼吸都变得有些发紧，那双深色眼眸的瞳孔里藏着层层迭迭的涌动。
“是你越过了这层界限，这次也是。”
他提起上次的事情，那些画面在他低沉的声音里，如潮水般侵袭脑海。
温迎眼底掠过一丝阴郁，像是被勾起了什么情绪。
下一秒，她便松开了扣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抓住他的手腕后退几步。
接着，她推了他一把。
“嘭。”
沉言卿毫无防备，被温迎按到椅子里，后背撞上椅背，胸腔震动了一下。
他顺势倒下，眼睫轻颤，抬眸望向她。
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空气仿佛有一瞬间被拉紧，紧绷得像是随时会断裂。
温迎顷身逼近，双手撑在他的椅子扶手上，将他困在自己的气息里。
“上次、这次，”她冷笑一声，语调微凉，带着一点刻意压制的愠怒，“你不是也没拒绝？”
“你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温迎静静地凝视着他，眼底深色翻涌，像是在黑暗里沉沉渗透出的情绪。
“连自己的身体、欲望都可以利用。”她缓缓地咬字，带着不加掩饰的冷意，眸光微动，似是将他看得透彻。
“会长如此煞费苦心——”她顿了顿，嗓音压低，笑意讽刺，“我不主动可就太扫兴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再直白一点呢沉言卿？
“你就在这里，自慰给我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