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纵几秒,如果吵到你们的眼睛就当我不存在吧(阴暗地爬向我的新老婆)(嘶吼)(翻滚着爬行)】
-【说句公道话,虽然某些没长眼睛的经常拿裴致远和裴郁对比,但硬件裴致远差了太多,也只能在人品上做做文章.】
-【不是吧你们,还真就颜值即正义,你们都忘了裴郁之前的那些事了吗.】
-【这种黑料艺人早该去死了,想不到这都有人洗.】
-【该不会是装的吧,哪有人故意在节目上这样啊,真是好可疑呢。】
很快这两拨意见不合争得不相上下,还有些本只想看个综艺下饭,看到这场景十分头疼地退出了直播间。
人气也开始一落千丈。
跟拍的摄影小哥看到这场景也慌了神,把摄像头架在原地后,走出几米给导演打电话请示。
导演一直在看着直播走向,平板上还显示着和水军的聊天,导演不动声色地把平板关掉,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就传来道慌乱无措的声音:“张导,裴郁他好像快...快不行了,还要继续录制吗?还是直接暂停直播。”
导演脸色黑的不行,有些骑虎难下的困顿感,他本来想故意折磨折磨裴郁,裴郁要是直接不干,就让水军带带节奏大黑一波,等时机合适再剪辑一出裴致远‘高光时刻’,能最好地达到拉踩效果。
他也好和裴家那边交代,但令导演头疼的是,裴郁这次完全和节目组对着干,而且还激起了路人的同情心。
导演看着镜头前快要昏死过去的青年,有些心浮气躁起来,他是想要整裴郁没错,但不想背上人命,就在导演烦闷之际,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进了镜头里。
那人剑眉深目,气质清冷,穿着再简单不过的蓝色卫衣和浅色牛仔裤,目光冷冷地扫过摄影小哥。
摄影小哥顿时心里一凉,正在打电话的手不自觉地一抖,手机‘吧嗒’一声掉入了放满了水的田里。
洛辞鹤朝跟拍他的摄像师做了个眼神示意,摄像师立时心领神会,故意调试出摄像机坏掉的‘滋滋滋’电流声抱歉道:“摄像机出了点小问题,耽误了拍摄实在抱歉,我重新调试下。”
‘滴——’
跟拍的摄像机立时关掉。
然后洛辞鹤趁着裴郁组的摄影小哥摸索手机时,顺势走到了裴郁组的摄像机前也一把关了。
两个直播间纷纷黑掉了,观众有些摸不清情况,导演见这情况刚想问发生了什么,然而电话里只传来一阵忙音。
就在导演疑惑之际,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语气却很轻:“小张。”
导演立马反应过来,双手捧着手机,语气极度奉承:“陈台,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您那边是有什么指示吗。”
电话那端的人笑了笑,笑声低低,却莫名让导演毛骨悚然,导演立马慌了神,有些紧张地道:“是我节目哪里出了问题要整改吗?”
陈台长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吊了导演几秒钟才道:“倒也不是。”
导演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您。”
陈台长回想着刚才姜行曜给他打的电话,他早就知道姜行曜进圈的事,为了稳固和姜家的关系,他不少次暗示姜行曜可以给他一些‘绿色通道’,但姜行曜都拒绝了,这些年孤身在圈内打拼,既不靠家里也没动用任何人脉。
就连陈台都没想到,姜行曜第一次找他竟是为了一个黑料艺人,陈台也不深究直接应了下来,毕竟姜家的人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好卖的。
陈台长用茶杯盖撩了撩浮在水面上茶叶,这才开口道:“我听说你们组来了几个小年轻,那个姓裴的你认识吗?”
导演以为陈台问的是裴致远,心里有些疑惑,裴家的关系还不至于让陈台出面来敲打他,但同时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如果连陈台都关注裴致远了,那这事就事半功倍了。
导演连着语气都轻快了几分,在心里窃喜果然没站错队:“您是说致远吗?”
“这个小伙子我见他很有前途,身世清白,人品也特别好,如果陈台您能提携一下,必定是人中龙凤。”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语气压得很低地开口:“鸠占鹊巢也叫身世清白吗?”
导演察觉到不对劲,想解释什么。
陈台一句话就打断了,并且点出了导演的心思:“这种虚伪的我不喜欢,你也别想把我当枪使,我看那个高高瘦瘦的就很不错。”
导演倒吸一口凉气,不确定地道:“裴、裴郁?”
陈台缓缓地“嗯”了一声:“我看你们这是档亲子综艺啊,怎么还让人小年轻跑田里去种地呢,我看他也不像是干过这些的样子啊。”
陈台又旁敲侧击地道:“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节目被禁了我也没办法。”
导演听到这话,额上冷汗直流,这档综艺可是投进了他的全部身家,要是就这么砍了和那些投资商说不清不说,还会得罪一大片人。
第30章 羊之怒吼:
导演这刻再也顾不上了, 战战兢兢的道:“陈...陈台,您看在这么多年来我这么忠心于你的份上,现在求您给我指条明路。”
陈台把玩着手里的文玩核桃,皮笑肉不笑:“我有个朋友很喜欢那个小伙子, 让你们对人家好点, 他在看着呢,不要打了我的脸。”
后几句话语气明显重了几分。
导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 差点得罪您那边的人, 您大人千万别记我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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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辞鹤和洛瑜瑜原本是打算把小羊找到后立刻回去的, 没想到在半路看到了在田里虚脱不已的裴郁, 洛辞鹤当即心下一紧,立马走了过去。
洛瑜瑜看到一旁的姜然然神色担忧。
姜然然性格有些别扭, 每次想说什么总是很难说出口。
他好几次看裴郁很累的样子, 心里都很担心,却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连身旁来了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