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辞晚出声道:“方才丰叔不是已经为我们做了不在场证明么?按理说我和萧六郎已经没有嫌疑,不必再接受搜身了吧。”
司不平不紧不慢地说道:“阿丰的证词只能作为参考,毕竟他也是人,只要是人就存在撒谎的可能,除非你们还能找到其他更有利的证据,否则你和萧六郎依旧有嫌疑,只不过跟他们三个比起来,你们二人的嫌疑要略小些。”
燕辞晚蹙起眉,显然是对这个结果很不满。
男子们留在堂内接受搜身,燕辞晚和谢初颂则被带去隔壁的小房间。
出门前,燕辞晚悄悄看了萧妄一眼。
萧妄恰好也在看她,两人四目相对,视线在空中相碰,此刻他们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庆幸,幸好他们提前将白玉佛牌给藏了起来。
搜身很快结束,众人身上都没有可疑之处。
然而事情还没完,司不平随即下令,让内卫们去搜查嫌疑人们的住处。
内卫们领命离开,五名嫌疑人仍留在司法堂内,暂时不得离开。
司不平坐在主位上,随手拿起放在书案上的一份卷宗,一边慢慢地翻看,一边悄悄观察在场众人。
谢初颂低垂着脑袋,手指搅弄绣帕,心里似乎不安。
谢礼时不时就扭头看一眼门口的方向,看起来像是很紧张。
燕辞晚和萧妄悄悄交换眼神。
两人心里都有点担忧,佛牌会不会被内卫给发现?
在场就只有柳清光没有任何负担,因为他根本就不住刺史府,府中搜不出他的任何东西。
他双眼直勾勾望着担架上躺着的谢檀玉遗体,目光极为复杂。
搜查持续了两个时辰。
等到内卫们回来复命时,窗外天色已经亮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浮白走进公堂,来到司不平身边,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司不平听完后,抬眸看向谢初颂,道:“内卫们在你的闺房内的火盆中,发现了残余的纸灰,你白日里是有在烧什么书信吗?”
谢初颂立刻否认:“没有,我做女工需要先描样,有时候没描好,画纸就拿去烧了。”
司不平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旋即他又看向谢礼,问道。
“你是武官,为何房中会收藏了那么多的名家字画?”
谢礼解释道:“下官虽然是粗人,但也喜爱字画,收藏字画算是我的私人爱好之一。”
“可是以你的俸禄,应该买不起那么多名贵的字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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