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就可以,但我发现我错了。”
“我之前说过,关于你的事,权利在你,我会努力给你最大的尊重,可是现在我反悔了。”
陈政年从看见赵兴把手搭在何乐为身上的那一刻开始,就非常不爽,他太清楚赵兴是什么样的人,从言语中也推测出何乐为曾经和他有点关系,怒火到达了顶峰。
他没法去深想,小瞎子这只单纯的笨猫,落到赵兴手上会怎么样?
陈政年低头注视他,只看见毛茸茸的发顶,反而更生气了。
直接托起对方的脑袋,张嘴咬下去,何乐为吃痛,发出猫儿那样哼唧的叫声,脸上就多了个显眼的牙印。
“何乐为,你有听进去吗?”
何乐为觉得陈政年很坏,高兴的时候就宝宝、小猫的叫,不高兴了就咬他,每说一句话还要连名带姓的。
“听到了。”何乐为狠狠却乖巧地回答。
陈政年失笑,拇指摁在牙印上,抚了一圈:“那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撒谎,你明明知道。”
何乐为又不说话了,埋头吸陈政年身上的薄荷气味。
陈政年叹气,把人抱紧,“你让我很心疼,你说你差劲,差劲的人应该是我,我连我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不是的。”何乐为听见陈政年这样自我诋毁就很难过,同时他又清楚如果把事情说了,陈政年也会难过的。
他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好几次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陈政年在长久的沉默中放开何乐为,翻身下了床,走出卧室。
小瞎子立刻跟上去,他害怕他真走了,一去不复返的那种。
谁知道陈政年在他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动静不小。
“找什么呢?我给你找。”何乐为试图将功赎罪。
但下一秒陈政年就说:“找到了,你过来,餐桌。”
何乐为从被窝里起得急,鞋都没穿,光脚踩在地板上乱走,凉意直达脚底,跑着过来小嘴还要“斯哈斯哈”抽气。
陈政年无奈地摇头,又回到房间把人的小毛拖拿出来,给他套上。
十几度的天,又爱下雨,小猫这身体哪里扛得住。
“你找什么啊?”何乐为颠了颠脚,让毛拖套得更稳。
“开瓶器在哪?”陈政年问。
何乐为就惊奇:“怎么还有酒?你不是全扔了吗?”
陈政年自己先找到开瓶器了,拧开红酒的软木塞,“最后一瓶。”
他确实把所有啤酒都扔了,这是何乐为酒柜里唯一一瓶红酒,当时顾虑到小瞎子异常的酒瘾,藏起来防备用的。
何乐为眯起眼睛,怀疑这是陈政年给他下的套,警惕道:“你干嘛呀?医生说我要戒酒的。”
陈政年看他这样子觉得好笑,就真笑出来,“玩个游戏吧,宝宝。”
何乐为把手叠在桌子上,歪着脑袋侧脸贴上去,嘴唇被挤成小香肠,声音很软很轻:"玩什么?”
看出来他是真困了,眼皮一眨一眨的,还有点湿润。
但今天的陈政年不打算宽容,无情地念出游戏规则:“坦白局,互相问对方一个问题,回答出来才能喝酒。”
“啊?回答出来才喝吗?”何乐为疑惑,他酒局也有参加过,别人不这样啊。
“嗯。”陈政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