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学。”陈政年寒声道。
何乐为就“哦”一声,说要回去洗漱睡觉了。
他连同柔软的温热一起带走,只能靠微小毛孔努力汲取余温,陈政年在原地站了很久,最后还是抬起手,指腹摸了摸喉结。
和曾经想的一样,小瞎子的嘴唇,软得像果冻。
一周的时间着实快得骇人,尤其每天经历高强度练习,社团、住处两点一线,就好像眼睛一闭一睁,比赛的日子就到了。
“别紧张,照常发挥就好。”谢泽霖左右拍拍他们的肩。
何乐为说不紧张,吴嘉这边则冷哼一声。
跟他比,简直是自不量力,吴嘉甚至考虑要不要放点水,别让瞎子输得太惨,毕竟那是陈政年的人。
比拼的片段早在一周前定好,所以双方都对台词铭记于心,直接上场就可以了。
“你们谁先,还是要抽签?”谢泽霖刚问,门外传来脚步声。
与此同时,吴苏雅的声音也响起:“诶,老大也来了。”
何乐为听出来是他,唇角勾一下,这人也学会蒙人了,昨天明明说忙,不过来看比赛的。
不过人来了,何乐为就高兴,感觉自己又多了一分底气。
“我先来吧。”他说。
小瞎子·何已经准备就绪!
第20章比赛
“哥哥,山的背面有什么?有和我们一样的人吗?”
“如果有,我要把我的小黄送给他,跟他做朋友。”
“你不要怪他,他还没长大。”
“哥哥,我好疼,但是他不会死了,我也好高兴。”
选取的片段正是《青山之行》青宵的戏份,何乐为录到最后,眼泪直接掉出来,他入了戏,台词念完,也久久不能平复。
呆在录音棚里一直没有离开,没人敢进去打扰他,就连吴嘉,站在玻璃外,视线定在何乐为身上,咬着下唇,脸色算不上好看。
“表现力真不是盖的。”有个小社员惊叹道。
“不错是不错,就是缺乏经验,技巧掌握得还不是很熟练。”
吴苏雅也被何乐为突飞猛进的实力震撼,“能在短短一周提高这么多,已经很厉害了。”
谢泽霖笑得见牙不见眼,作为“老师”,他表示非常满意,朝陈政年扬了扬下巴:“怎么样?我说他很有天赋吧。”
陈政年没理他,几步越过众人,走进录音棚去,小瞎子还垂着脑袋,泪珠噼里啪啦地掉。
听见有人进来,急忙忙从剧情中抽离,用手背胡乱抹几下脸颊,把泪都擦掉。
“糟糕了,眼睛要更坏的。”何乐为懊恼。
年纪小那会儿,经常被何鸿宇欺负,鼻子都哭堵了,婶婶就捏着他耳朵,“哭哭哭,就晓得哭,再哭眼睛治不好了。”
这话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纵使知道婶婶有万般不好,但“哭会伤眼”的概念却是永久性地刻进脑海里。
不能哭,哭坏了,就连光都看不见了。
“坏什么?”陈政年帮他把挂在脖子上的耳机摘下来,塞两张纸巾到人手上。
“哭了眼睛会更坏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陈政年顺手给抹了,好笑道:“谁告诉你的?谁跟你说哭了眼睛会坏?”
“适量的泪液能够清洗眼球的表面,起到润滑眼球、杀菌、稀释有害物质的作用,对于保持眼睛健康是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