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薰喜欢上了一个人。
那个人和她的前男友十分相似——
温柔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时常挂着浅浅笑意的唇,以及耳后根的小痣,全都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去关注那个男人,试图在他身上找到他是另一个沉疏野的证据。
在阶梯教室里,她故意坐在他身后。
在图书馆,她不看书,只盯着他的背影。
在食堂里,她刻意在他身后排队,买和他一样的饭。
甚至在假期,她也跟着男人去男人家所在的C市,在男人家附近租了房子住下。
每天早晨七点,她用望远镜能看见男人在阳台做俯卧撑的样子。
男人似乎是独居,因为阳台只晾有他一个人的湿衣服。
他喜欢穿灰白色的内裤。
九点,男人会在窗后的书桌上学习,当遇到困难的问题时,他会微蹙眉头,轻咬笔盖。中午十二点整,男人会准时出门买午饭,有时是点外卖。晚九点,他会拉上窗帘,熄灯睡觉。
他偶尔会与男女朋友出去逛街,去商场、网吧、海边,又或是骑着山地自行车漫游城市。
他会和女性朋友相互打闹——这一点不太像沉疏野。
寒假已过一半,杨薰的三个相机里存满了偷拍男人的照片。
她翻看照片时,常动手自慰。
对沉疏野的思念令她几近疯狂,可她再也找不到沉疏野了……郑闻朔这个替代品对她来说,仿佛是救命的毒品,让她在自慰时轻易飘然欲仙。
她想要更深入地了解郑闻朔。
一天傍晚,在郑闻朔出门后,她踩着楼下的防盗窗,艰难地爬进了他的家里。
“真是没有安全意识,防盗窗都不装一个。”
没有安全意识,这点倒是和沉疏野很像。
杨薰暗笑一声,心头暖意涌流。
不论什么时候想起沉疏野,都能令她产生满满的幸福感,就像被沉疏野肏穴时那样幸福。
随后,她开始在郑闻朔的家里观察、翻找、偷看他的电脑、嗅闻他内裤上的肥皂香味、扑倒在他的床上想象他在床上自慰时的模样。
这个家整洁干净,到处弥漫着青春气息。
她在黑暗中闭上眼,手探摸进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把裆部的布料勒成一条绳,拉到一旁。
手指就着黏腻的淫水,慢慢搓揉阴蒂。
“哈……”娇喘声轻飘在床上,逐渐高昂起来。
就在快要高潮时,脖颈突然传来一丝凉意。
她猛然睁开眼,郑闻朔的脸庞顿时闯入眼底。
郑闻朔倾身悬在她身上,双瞳闪烁着可怕的银光。
他的手里紧握一把剔骨刀,刀尖抵在杨薰的脖颈上。只消一捅,就能瞬间刺穿杨薰的喉咙。
“你是谁?”郑闻朔的声音冰冷而沙哑。
杨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我喜欢你。”
“呵……”郑闻朔咧起嘴,嗤笑了声,阴冷的嗓音悠悠飘进杨薰的耳朵里,“喜欢我……可是要被我肏烂骚逼的。”
杨薰瞳孔一震。
这个人……完全不像沉疏野!
哪怕她跪着求沉疏野上她,沉疏野的鸡巴也毫无反应,只有给沉疏野下药才能让她如愿。
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后,杨薰一阵反胃,恶狠狠道:“原来你是这种恶心的人,我要是早知道,绝对不会喜欢上你。”
“恶心?”郑闻朔抬手,用冰凉的刀背轻拍她的脸,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跟踪狂潜入别人的家里在别人的床上自慰,和我肏一个追求者的骚逼,这两个哪个更恶心一点?”
杨薰憋得脸颊通红:“我不是跟踪狂!”
下一秒,剔骨刀被郑闻朔猛然刺入杨薰耳边的床垫,寒光瞬间闪痛杨薰的眼睛。
只见郑闻朔龇牙咧嘴地狞笑起来——
“你他妈装什么清高呢?逼里的水熏得老子满床骚味,还他妈在这里扮演纯情的求爱者?”
杨薰怒上心头,“啪”的给了郑闻朔一耳光。
“我现在不喜欢你了!这恶臭的房子我连一分钟也待不下去!现在,给我让开!”
她伸手去推郑闻朔的胸膛,却被郑闻朔一手抓住两腕,猛然按到头顶。
男人的右脸烙着一个血红的掌印,他用舌尖碾了碾口腔壁,鼻腔里泄出一声冰渣似的冷笑。
“老子还没同意你走呢……”
他另一只手强行插进杨薰的腿间,摁摸上她软糯的阴阜。
“只要骚逼没被老子肏成烂肉,就别想离开。”
杨薰气得瞪眼:“你——”
忽然,郑闻朔的中指隔着一层牛仔裤,狠戳进杨薰的穴口。
“啊……!”
粗糙的牛仔布料被深深摁进穴里,男人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变态般咧嘴笑着,手指不断旋转按压,狠狠碾磨着娇嫩的软肉。
“不要…呃啊…啊…呜…你这疯子……!”
杨薰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胴体抖得像筛糠。
郑闻朔调谑地笑:“骚逼这么紧,需不需要老子用鸡巴帮你操开,好让你早日开张啊?”
杨薰哭得更凶:“呜呜…你这杂种…混蛋……”
“又是种又是蛋的,看来你很想要我的精液和我的‘蛋’啊……”郑闻朔舔唇轻笑,“放心,老子一会儿就把‘种’都灌进你子宫里,一滴不留。”
他的手刚一松懈,杨薰起身就跑。
她发了疯似的狂奔到玄关,却发现门是锁住的,并且没有旋钮,只能用钥匙打开。
在她慌乱之际,一只布满暴起的青筋的大手,突然越过她的头顶,砰然摁住了门。
带着森然笑意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跑这么快,是想去死吗?还是想去找男人舔净你的逼水?”
杨薰身体一僵。
郑闻朔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死命扯去,不顾她的声声惨叫,将她生拉硬拽到客厅,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杨薰捂住疼痛的头皮,怒吼:“你这个疯子!我会报警抓你!”
“噗…哈哈……”
郑闻朔捂住脸,不惧反笑,他笑得胸膛轻颤,笑声如同被切成肉段的声带一样。
“你还真是傻逼啊?”
杨薰被他的话彻底激怒,心下一狠,起身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朝他脑袋狠狠砸去。
“砰——”的一闷声。
鲜血从郑闻朔的黑发间缓缓流下,红得刺眼。
他依然站定如松,眼神却在瞬息之内冷下。
杨薰咽了咽口水,烟灰缸在松手后落地,发出一声催命似的闷响。
郑闻朔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倒在地。
他淌着鲜血的脸上,展露出一个狞恶至极的诡笑,“砸人脑袋可不好玩…原本打算干你一回就放过你的,可现在……老子打算把你的破子宫捅穿,再把你锁在阳台…当一条母狗圈养,让邻居日日都能看见我的鸡巴是怎么肏你的狗逼。”
“不…不要……”杨薰害怕得浑身颤抖。
“你他妈斗地主呢?再说不要……就把你舌头剜下来。”
郑闻朔动手扯下她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一双肤白胜雪的长腿。
他的指尖每滑过一寸地方,杨薰紧抿住的樱唇就触电似的颤动一下。
“这么敏感啊……”郑闻朔一笑,“看来是天生注定挨肏的婊子命。”
杨薰一咬牙,不服输地回嘴:“恶心的贱狗。”
“是啊…贱狗现在发情了呢……”
郑闻朔笑着,将她的双腿搭上自己的双肩,又侧头,张嘴在她柔软的小腿肚上狠厉地咬下。
“啊!”
他像只恶犬一样,凶猛地啃咬她的小腿,同时攥住她的两只脚踝,制止她双腿乱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