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径入口处,几簇兰草突兀地倒伏在地,叶脉间蜿蜒着蛇类游动的压痕。随着小径深入,这道痕迹愈发狰狞——兰草不再是被轻柔压弯,而是成片匍匐成波浪状的凹陷,湿泥里不时闪现鳞片刮擦的纹路。及至山道转弯处,整片花毯竟被生生撕裂,翻卷的草皮下裸露出新鲜土腥,足以可见那动物行至尾路的时候压抑不住甚至是有些狂暴的样子。
那一路拖行的痕迹停留在小路尽头的瀑布旁。如若不仔细看的话,是无法发现瀑布旁边是有一个小小的山洞。
山洞内漆黑一片,不见一丝光亮,错落着大大小小的岩石。岩石旁因地质较低,被瀑布留下来的水填成了一个只有一人体积大小的水洼,水洼内还传来莫名的拍打水流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异样的呻吟。
一抹人影静静趴伏,衣裾下蜿蜒而出的碧绿色蛇尾因特有的骨质结构在颤抖是会发出‘啪啪’的声音并不断拍打水面,随着水流飘荡,寒凉的潭水不断消减身体的热度,却灭不掉内里的情火,他只得将身子一转,半个身体便陷入了潭水,身下石子光滑冰凉,潭水不断带走热度,却丝毫无法缓解薄疑的欲火。
他满是懊悔,懊悔自己没有把持住,起了欲念。此刻,他的袖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脸,掩住了那满是欲火的眸子。本就是发情期的他,因一时失控,暂时维持不住人类的样子,化作了人身蛇尾的模样。
受制于发情期的影响,原本他应该好好呆在见青山闭关,压抑天性,如同以往无数次那样,在那些难以计算的日期内辗转难眠,忍受本能的驱使,避免出去交媾。
可是,她来了。
一次射精之后,他匆忙逃跑,唯恐大人醒来发现他的狼狈与不堪。拖着蛇尾逃离后,不知为何,他竟然又游荡回了那个地方
大人被那人插得淫水横流的地方。
这也是大人唯一在西山府留下过痕迹的地方。几百年来,薄疑常常来到此处。他打碎钟乳石,仿佛也打碎了那个曾经偷窥的自己;他磨平了几块岩石,仿佛就像是磨掉了从大人小穴内流出来的精液的痕迹。他还给这山洞施加了禁制,让洞内再也透不出一丝光亮,所有的力量在这里都失去了效用。正是这样的黑暗与禁锢,才让他这样见不得天日的东西得以在其中肆意游动、翻转,仿佛找到了一个只属于他的隐秘世界。
这里终于成为了他独有的地方,除了大人,只有他可以进来。
幽闭的山洞内充斥着蛇类发情的气味,尾部不断地颤抖,击打水面的声音不绝于耳。碧绿色蛇尾的泄殖腔处两根带有肉刺的肉棒不知不觉的漏了出来并随着蛇尾的拍打不断扭动,水洼内的水被带起又甩开变成颗颗水滴四散,蛇身不断地扭动磨蹭,鳞片与粗糙的岩石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试图缓解体内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发情期的蛇类天性使然,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火焰灼烧,渴望着触碰与释放。
“啊哈....大人....”腰部不断地拱起,好似在模仿人类男性的交媾的动作。薄疑仰着头,嘴巴大大张开,蛇信子不停地向空中探出,分叉的舌尖左右急促摇摆。他粗暴地吸着气,仿佛想要捕捉空气中每一丝可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