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伸手牵起她的一片绿色裙角,拿起来,指腹轻轻捻了几下,像在辨认,而后放到鼻端。
——真糟糕啊,不是她的气味——简直比下水道的老鼠还令人作呕。
嘴角开始上扬,笑容迷人,如果是白日被女生们看见,绝对会花痴地喊出“会长真帅!”或许还会用手机拍下来,等到躲在无人处的时候拿出来,手伸进裙底意淫。
但现实不过是转变狩猎模式——从追求喜欢的女孩,到对猎物的杀心。
或许还有极致的愤怒。
“啊——”头皮剧痛,头发被人狠狠抓起,杨月盈尖叫出声,被迫仰起痛到扭曲的脸,却听到耳边传来轻柔缱绻的嗓音,“让我看看啊——”
“看看——”徐之遇抓杨月盈头发的手用力,拨开她脸颊上头发的动作却温柔,嘴角含笑,“偷衣服的小老鼠,长什么样?”
杨月盈痛到涕泗横流,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失了声,叫不出来。
恐惧从剧痛的头皮蔓延到心脏和全身。
他好像很认真地在看她的脸,但夜色太暗,又确实看不清。
“算了。”
像是无趣,他松开她的头发,杨月盈心神一松,头栽进雪地里。
冰冷的雪贴在脸上,很冷,但冷不过徐之遇带给她的绝望恐惧,杨月盈下意识颤抖地将自己蜷起来,牙关打颤。
好久,身后都没有声音,杨月盈既怀着侥幸又怀着恐惧偷偷抬眼,却看见一抹昏暗中依然锋利的冷光。
徐之遇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小刀,像在沉思,然后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杨月盈被镇住,下一秒头发被拽住,身体不由自控地行动,留下一道拖拽的痕迹,又即将被雪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