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泠泠的月光透过树影婆娑,照耀在昏暗的巷子里,与狭乱无章的小巷相违的是停靠的一列名贵豪车。华丽车灯光芒刺眼,其灯上沾染的鲜红血迹更映得狰狞。
倚在车头边的修长双腿漫不经心地交迭,猩红的火光从白皙指尖坠落,闪烁着熄灭。在一群哭嚎哀求声中,又一簇火光映亮了那张昳丽俊美的脸,几分妖冶,几分傲慢。
一只惨白的血手突然伸出来,想要触及那人干净的裤脚,男人哭求:“放过我吧,官少我不曾得罪过你啊……”
几个手下吓了一跳,“官少——”
“啊——”
一阵令人牙软的骨折声,男人被踢出几米远,撞到另一边的电桩上,凄厉哀叫。
官景予脸色冰冷,唇角却勾起阴鸷诡丽的笑容,“这么脏的手,也敢碰我?”
甩了甩干净的裤脚,即使没有被男人的血手碰到,官景予也感觉上面仿佛不干净了一般,难以忍受,心中暴戾,看着满脸带血面露惊恐的男人犹如死人。
刘东亮很有眼色地把高尔夫球杆递给他,另外两个人将半死不活的男人拖了回来,拉住那只先前想要抓官景予的手臂展开在官景予面前。
“你先前是没得罪我。”
官景予眉眼桀然带笑,舌尖舔了舔牙,“但你现在得罪了!”
男人脸上糊满鲜血,只能看出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口中吐着血沫,“我错了咳咳……官少,我错了……”
冷银色的球杆在月光中高高扬起,伴随着一声剧烈的惨叫,那条被拉直的手臂鲜血溅开,由手肘处反向折断。
男人痛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