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抓着衣摆,无措的站在原地眺望着被推进电梯里的沈墨。
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奄奄一息的模样看的人心里阵阵发堵。
是她不好。
在这么关键的一天里,她应该对他寸步不离。
要当时她在场,她拼死也不会让小墨受伤!
“薄总,池总,我们先回去了?”
薄御白:“辛苦各位了。”
“应该的。”
池砚舟:“我送几位。”
薄御白拉了下人:“你留下。”
池砚舟怔了怔,歉意的朝着几位医生点了点头后,侧目道:“怎么?”
薄御白面容冷峻的道:“你去帮我给沈墨办一下转院手续,送他到鹿园疗养。”
池砚舟下意识往沈烟的方向瞧了眼,凝眉:“你要不跟沈烟商量下?”
薄御白沉声道:“沈墨伤的蹊跷,应该是被什么人盯上了,这里不安全。”
池砚舟无奈:“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沈烟不知道。你和她打个招呼,再把人转走也不迟。”
薄御白深邃的眼不满的瞥着他,“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婆妈了?”
池砚舟啧了声,妥协道:“行,我去办。”
“啪!”
突然响起的清脆声音,使池砚舟和薄御白俩男人不约而同看了过去。
只见沈烟抽了乔莺莺一耳光后,掐着乔莺莺的脖子,把人按在了墙壁上。
乔莺莺脸色憋得通红,闭着眼,被迫仰着脖子,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
“沈烟!你疯了?”
薄御白大惊失色的冲上去,掰着沈烟的手,“快放开!你难道真想杀人不成!”
沈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她确实是动了杀心。
因为方才乔莺莺拍着她肩膀,在她耳边幸灾乐祸的说:“真可惜。你弟弟要是死了,对你来说,也是减轻个负担。”
沈烟手被薄御白掰的生疼,但就这样,她也不肯松手。
目光猩红的盯着乔莺莺,质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小墨今天手术?你故意把我支走的对不对?”
“是你让人害得小墨!乔莺莺,你个贱人,我杀了你!!”
乔莺莺痛苦的张嘴艰难出声:“不是我,啊……御白,救我,救,救我……”
薄御白看乔莺莺脸色从红转为青紫,用力扒开她的手,狠狠地将她甩开。